他不该得到一个“A”吗
我的第二个孩子埃里克,不论怎样努力,成绩始终不好,那些写着“C”的成绩报告单总是令他伤心落泪。
如果他不能学有所成,将来靠什么生活?想到这些,我就忧心忡忡。
在埃里克16岁那年,我对他有了新的认识。那天,我们正在起居室里,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我连忙抓起了电话……我惊呆了:我那79岁高龄的父亲因心脏病突发去世了。
“爸爸!”当我沉痛地把消息告诉每一个人的时候,埃里克痛哭失声。在埃里克5岁以前,我父亲确实担当过他“爸爸:的角癫痫病医院色,所以,他经常这么称呼他。在那些日子里,我丈夫经常是夜里工作,白天睡觉。带埃里克的任务就落在我父亲的肩上,他带他去理发,吃冰淇淋,陪他打棒球等等。可以说,我父亲是埃里克的*一个好朋友。
后来,当我父亲离开我们回到生他养他的故乡时,埃里克仿佛失魂落魄似的。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地,埃里克懂得了祖父对那些老朋友和故土的深深眷恋之情。而祖父的每一个电话和每一次来访都让埃里克欣喜若狂:他的“爸爸”从来没有忘记他!
当我和两个孩子走进殡仪馆,走向他们祖父时,我感到埃里克猛地抓住了我的手。后来,当数癫痫如何诊断百位亲友络绎不绝地拥入告别厅的时候,我们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他的遗体,站在告别厅的一侧。
突然,我发现埃里克不知癫痫怎么治疗什么时候竟然不在我的身边了。我转过身,环顾四周,发现他正站在入口处帮助那些老人们——有的坐着助步车,有的拄着拐杖,还有很多人则要斜靠在埃里克的肩膀上由他搀扶着才能走到我父亲的遗体前。
那天晚上,丧事承办人向我提及还需要一名护柩者的时候,埃里克立刻接过话问道:“先生,我能帮您吗?”
但是,丧事承办人却建议他很好和他的妹妹还有我待在一起。可是,埃里克却摇了摇头,说:“我小的时候,一直都是‘爸爸’带我,现在该我抬他了!”听到埃里克的话,我顿时难过地哭了起来。
从那一刻起,我知道我绝对不会再因为埃里克考不到好成绩而严厉地斥责他了,因为我所预想的那个形象根本就无法与我已经非常好的儿子相比。他的善良、他的爱心,都是上帝赐给他的礼物。
如今,埃里克已经20岁了,他仍旧在继续传播他的善良。无论走到哪里,对于他人,他仍旧一如既往地满怀同保定市治小儿母猪疯哪家医院好情。我不禁自问:“当一个年轻人已经尽了自己很大的努力,发挥了他很大的潜能的时候,他的精神不应该得到一个‘A’吗?”